披树皮

写诗

写诗是有讲究的,这我当然清楚。这几年写的诗,朋友越来越不喜欢,我却越来越喜欢。也许我跟诗的关系,就像一个远游人与中餐的关系。因为还是原来的材料,所以多难吃也比披萨好。

现在我只想用诗固定自己和世界相遇时难以描述的紧张。那是夜晚降临前的湖边森林。而我根本无力分辨马路上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与狮吼,颤栗着逃跑的花栗鼠与蛇在枯叶中穿行的窸窣。我只拥有害怕。害怕,与软弱的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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